一旦离开了麻将,她应该也会痛不欲生,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的眼泪流的更加的肆意,都有的情绪都交织在了一起,像是一个大网,把我给罩了起来,而我在里面,无助的找不到出路。
我暗示自己,不要这样,一件事一件事的处理,会变好的。
先试试看,我不给她钱,她会不会因为没有钱,玩麻将的心会收敛一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声音,打断了我心里想的,也拨乱了我的心弦,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门。
我整个人往墙角挪了挪,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把手也环住了头上。
但是敲门声还是有规律的的响起,像是设定好了一样。
我心里开始了胡思乱想,原生家庭给我带来的伤痛让我不能轻易的放下心里的戒备。
我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很蠢,但目前的情境,让我止不住的想起小时候。
记忆在我脑海里翻涌,我晃着自己的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但并没有什么用。
一段清晰的记忆跃然在我的脑海里。
妈妈打麻将借了钱,长期不还,之后一群人上门讨债,就是这样敲我们家的门。
但是唯独跟他们不一样的是,这次的敲门声,很轻柔,而且也没有门外的叫喊声。
我脑子里的记忆翻滚而去,意识又重新恢复了,我定了定神,咬住牙。
“谁……”我鼓起勇气的喊着,眼神一直朝门的方位那边。
由于我在卧室,中间隔着客厅,所以我必须得喊的很大声音。
可是当我喊完了之后,耳边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心里更加的慌了。
耳朵也“嗡”的一声,我眼前觉得一暗。
难道,我不能说话了吗?我急躁的拍着自己的脸跟耳朵,不停的发声,但是依旧是没有声音。
我猛地想起霍聘,我拿起手机来给霍聘打电话,但是想起来我嘴巴不能说话了,我就给他发了个短信。
我的手指也在发抖,我真的害怕极了,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煎熬,一分一秒,过的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