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一个是路途远消息不畅,一个是根深蒂固底蕴颇深,都是让人操心的事啊。
“嗯。”
杨广也颔首,然后道:“长安那边最多就是跟这边一样,不过到了明天朕的书籍开售之令传达,也就无事了。”
“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这些世家大族的后手。”
这话说完,杨广才看向观王杨雄努嘴道:“族兄,别光看棋了,说说他们下一步会如何?”
“呵呵,陛下这大晚上把臣招进宫,不正是已经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如何了吗?”
“臣一会就让人通知长安那边挖碑锁人,把京兆韦氏和杜氏的家主给您锁过来,供您差遣。”
观王杨雄抚须,杨广顿时哈哈大笑道:“还真是知我者族兄啊。”
可他们笑的畅快,南阳公主却不解的对两人问:“父皇,伯父,你们这是打啥哑谜呢?”
南阳公主还没明白咋回事?
不过这都正常,她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比的过两老狐狸呢?
故此观王杨雄很快就笑道:“珠儿啊,你父皇其实早就猜到他们下一步要如何了?”
“他们下一步要打砸烧抢长安那边的铺子,而且还会请人代劳。”
观王杨雄这就等于把对方下一步的意图给透露了。
可南阳公主却还是不解问:“打杂烧抢长安的铺子?还请人代劳?那他们为何不自己干,又或者在洛阳干?”
南阳公主觉得这没多大区别呀。
但杨广却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洛阳的隋安书局,朕的给使营在外面,且朕也已经说了,那是吾儿你的产业,属于皇室。”
“给使营,皇室产业,天子脚下,京畿重地,他们若是敢在这干,那与造反何异?”
“他们没那胆子。”
“至于长安,长安虽是你祖父在位时之京畿,可朕毕竟迁都了。”
“这迁都了,影响也就下来了,至少不会像在洛阳影响那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