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流年不利吗?还是本命年提前来了?
她现在是恨死当晚的自己,要不是自己当然发酒疯,招惹惹这么一尊瘟神回来,至于把自己的生活搞得这么苦逼么?说到底罪恶的根源还是这个死男人!
“还不过来?”冷执见她没动作,抬眸一扫,赖微微憋着一肚子气,几乎快要内伤。
她一脸死样地走到冷执旁边,活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寡妇。
“为什么不等耿义去接你?”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分外好看,但赖微微无暇欣赏,现在她看这个死男人哪哪都不得劲!
“我有手有脚。”她瓮声瓮气的回答。
冷执见她与自己对话有情绪,打开笔记本电脑的那只手停了下来,缓缓抬眼,赖微微是讨厌死他这种目光了,又讨厌又害怕!
这个男人的压迫感太强了,同出一个房间都觉得倍感压力,更别说是如此靠近的距离,她紧张的向外挪了挪。
不等她挪出两步,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住,她脚下一滑,向前扑去,一把扑进了他的怀中。
双手挣撑在他的腿上,如此暧昧的动作,尴尬得赖微微想死了,赶忙想起身。
不料,他大手一揽,她就被固在了他腿上,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腿部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体上微妙的变化。他,这是有反应了……?
赖微微更是捉急的想从他身上起来,而男人的双手,却像钢钳一样将她死死定住。
他贴耳轻声说到:“我记得,有人说过,要对我以身相许的,既然着是迟早的事。不如就今天好了,恰好,现在我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