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转头望向言菲韵。
言菲韵眸光微闪，面色平静，没有说话。
工作人员僵笑着脸圆场：“这都是误会，我们……”
周围那些已经关上门的化妆间，也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有不少耳朵竖起来听八卦。
“行了，不用说这么多，我们必须换一个化妆师。”
王曼的经纪人不在身边，得力助理就是头号发言人。
她坚持道：“王老师虽然身在娱乐圈，但身上干净没有半点黑料，不适合跟风评不好的人打交道，欣启是业内有名的摄影楼，我相信也不止这一个高级化妆师。”
王曼的助理虽然没明确说言菲韵不好，但话里话外也差不多了，就是嫌弃言菲韵风评不好，不让言菲韵给化妆。
工作人员尴尬的看了眼言菲韵：“言老师，你看这……？”
“没事，那就换。”
言菲韵沉默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能有什么好说的？
虽说这一切都是助理在说，但王曼站在旁边表情都没变一下，明显是默许了。
言菲韵就算再喜欢化妆，也不可能这样凑上去自找没趣。
“可是有两个老师去出外勤了，现在公司里只有五个高级化妆师。”
工作人员为难的说：“现在几个老师都已经分了客人，只有言老师这边空着，如果要换，就是中级化妆师了。”
“怎么回事！”
王曼的助理冷声道：“堂堂欣启连个高级化妆师都找不出来？难不成让学艺不精的人来给我们王老师化妆？要是妆容毁了形象没了你们赔得起吗？”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尴尬得不行。
这话说得，当高价化妆师是大白菜不成？
欣启旗下能有这么多个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大规模了，普通化妆师团队里，一般都只有一个高级化妆师，然后身边带着两三个中级低级，以及几个学徒助理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