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在背后搞鬼?给我出来!”张翠花气愤地冲着空荡荡的店铺大喊,却没有人回应,只有墙上的“福”字倒挂着,显得格外刺眼。
这天傍晚,杜晓兰的父亲神情凝重地来到了村里。他手里捏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纸的边角已经被他紧张的汗水浸湿。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却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已知晓,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继续支持郝建和杜晓兰,你的仕途生涯就到此为止了!”
看到父亲如此焦虑,杜晓兰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她深知父亲在仕途上一直兢兢业业,从未行差踏错,如今却因为自己和郝建的事情被人威胁,这让她感到无比自责。
郝建接过信,仔细地看了看,眉头紧锁。信上的字迹刻意模仿印刷体,显然是写信人为了隐藏身份而特意为之。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的敌人并非普通的村民,而是一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他们手段毒辣,目标明确,不仅想要阻止他们的医疗教育项目,更想要将他们彻底打垮。
“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郝建放下信,语气沉重地说道,“那些人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们还在暗中观察着我们,寻找机会给我们致命一击。”
杜晓兰的父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道:“晓兰,郝建,你们先不要慌,我会动用我所有的关系,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绝不会让那些宵小之辈得逞!”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查?你用什么查?查谁?你以为你还能动用谁?”
三人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头戴灰色鸭舌帽,脸上架着一副老花镜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地走了进来。
老者步履缓慢,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杜晓兰的父亲脸色剧变,惊呼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老者没有理会杜父的质问,径直走到桌边,摘下帽子,露出一头花白的头发和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他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眼郝建和杜晓兰,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们就是郝建和杜晓兰吧?年轻人,我劝你们少管闲事,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插手的。”
郝建和杜晓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疑惑。他们从未见过这个老者,也不知道他为何而来,为何对他们的事情了如指掌。郝建压抑着心中的不安,问道:“老先生,请问您是?”
“老朽姓赵,你们叫我赵老就行。”赵老淡淡地说道,“我今天来,是想给你们年轻人一个忠告。你们的医疗教育项目,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收手,免得惹祸上身。”
“赵老先生,我们不明白您的意思。”杜晓兰鼓起勇气说道,“我们的医疗教育项目是为了帮助更多的人,怎么会触动别人的利益呢?”
“哼,天真!”赵老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很隐秘,殊不知,你们的所作所为,早就被人看在眼里了。我告诉你们,有人已经掌握了你们的全部资料,包括你们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甚至你们做过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要他们愿意,随时可以把这些东西公之于众,让你们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