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被鬼迷了心窍,到时候害得可是自己呀。”
村长方晴天装出一副大好人的样子,夹在双方活浠泥。
“方晴天,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跟那刘有才就是一伙的,他胁迫我们签订高价契约。
而你却借着官府收赋税的虚头,鱼肉百姓。
你们都是一样的货色。”
每到官府收粮的时候,这方晴天就私自踢斗,甚至每家按照人头加量,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既然跟他闹翻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混账,你们这没良心的,是怎么说话的?
按照人口踢斗可是衙门规定的,我能怎么办?
人家别的村子都踢斗三次,咱们村子里,每一家我只是按照人头踢斗一次而已。
要不是人家刘老爷子跟舅公说好话,你们怕是连喝清水稀饭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恩情,大家伙难道都忘记了吗?”
方晴天一脸正色,关于踢斗这件事,可是他跟刘有才合谋做的决定。
上面征收每年的粮食,可没有踢斗这么一说,可人家别的村子里都踢,他为什么不踢?
“狗屁!
人家流西村为什么就没有踢斗?
像你们这种人,早晚都得给他一样,全部得进去过日子。”
村民们已经被小山彻底的洗脑了,流西村的所作所为,他们都熟记于心。
跟小陈村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流西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