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水泼在她身上,倒是得心应手。
傅辞站在卧房的门口,黝黑的眼神,瞬间一沉。
桑冉白看了她一眼,走到她的跟前说道,“呵,你若是有证据,也可以去到母亲那,告我一状,让少帅给我一封休书便好。”
人若是没了欲望,旁的什么也都变得无所谓了。
“你··那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将她告到母亲面前,整肃家风?”
钟珏嘴硬反驳道。
温和盯着那件大衣,真是眼红,傅辞她是不敢招惹,她这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夫人,她还用怕么?
“可不,我们还能有什么证据能握在你的手上,还能让母亲将我们跪上七天祠堂不可?”
“要我说,你在督军府没有一点用处,还不如自己去向少帅要一封休书,早点滚蛋为好。”
“这都进门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整日里病殃殃的,也不知道少帅怎么想的,竟留你到现在。”
讥讽的声音从正对面传来,钟珏那张笑得趾高气扬的脸蛋,桑冉白恨不得上去撕了那副嘴脸。
桑冉白站在大厅的正中央,目光严肃冷漠。
钟珏翻了个白眼,对她视若无睹,只想回房休息。
"站住!"
她愤怒地转身,走在桑冉白面前,“你要干什么,想找茬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现在很累,要休息!”
“我们都累了一天了,你有什么事,等我们休息好了再说吧。”
温禾破天荒地拦着钟珏,两人往楼上走去。
“三姨太前些日子,在地下钱庄输了不少钱吧,那钱是还上了吗?还是拿母亲送你的那块镯子抵账了?”
身后桑冉白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我没有去地下钱庄,你休要喷嘴喷粪,诬陷我。”
钟珏立即停下脚步,两人惶恐地看过去,表情仓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