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江念才能跟顾京墨下一次的谈判中，立于不败之地。
往后的事情，自然是后话了。
说回眼前。
江念是笑容满面的开心，一旁的宋莹莹却面有愁容，眉心紧皱，像是被什么东西困扰的样子。
“莹莹，你是不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要把配方卖给顾京墨？”
宋莹莹的心事被江念看穿了，干脆放慢速度。
两人一边慢慢走，一边说话。
宋莹莹显得忧心忡忡。
“现在把配方卖出去，一样的商品，一样的价格，顾客一定去顾家药行买，到时候我们摊位上的东西会卖不出去的。”
这一层顾虑，江念也是想过的。
只不过江念想的更多一点。
“莹莹，你听我仔细说。今天韩梅和唐玲来集市大闹，不出半天，这个事情一定会传开。虽然我把危机解决掉了，也替我们的产品证明了清白，可是传出去的流言蜚语，绝对不会是完整的。”
宋莹莹听着江念说的话，微微皱着眉，仔细深思着。
江念继续分析道。
“流言蜚语的内容，那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说不定传着传着……最后变成了我们的美白霜让人烂脸。毕竟大家伙不在乎真相，只在乎什么内容是最耸人听闻的。”
江念是经历过网络流量时代的人，对于标题党之类博眼球的舆论，深有感受。
压制流言蜚语的最好办法，就是用爆炸的话题，盖过前一个。
“我们现在有了顾家的名号支持，以后大家伙提起美白霜，想到的关联内容不会是烂脸，而是顾家药行。”
“卖了配方之后，我们的顾客肯定是会变少的。但是美白霜的配方你也见过，药材和原材料就那几种，顾家药行里有懂行的人，只要调试几次，把配方八九不离十的调配出来，那不是什么难事。”
“最后注定会被模仿，我现在提前把配方卖了，又能控制住舆论，还能在其中赚一笔，是最好的方式。”
江念还藏了一句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