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要我的头发干什么?”赵管家听着苏妗的话,有点忐忑,但还是将自己的头发给拔下来了,给了苏妗。
“找证据,让你闭嘴。”赵管家的头发是白色的,苏妗将其给拿在掌心,从刚刚她包里的一堆黄色符纸中拿出了一张空白的黄色符纸,将这个头发给包在了里面。
苏妗把这张纸给折成了一个特殊的形状,将其给夹着在指尖。
因为找不到合适的香坛,苏妗就直接把桌上的烟灰缸一扣,将这个裹着赵管家头发的纸片给放在了烟灰缸上,一只手做了个手势,掐诀,对准了某个方向,最终用打火机点火,将这张纸给点着。
“妗妗这是?”苏老爷子明显对苏妗手中的这些法子很好奇,凑近看了一眼。
倒是苏建业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看着苏妗把这些符纸,香灰之类的东西又拿出来,皱了皱眉,这简直就是胡闹!又在这里神神叨叨装神弄鬼,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女儿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刚刚我给二婶算命用的是六爻,那是卜卦算命的法子,现在这个是另一种特殊的玄学算法,纸问,这里面裹着赵管家的头发丝,我用火烧它,它会被火烧灼出特殊的痕迹,通过这个痕迹,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苏妗见着苏老爷子感兴趣,认认真真的给回答。
苏老爷子听着苏妗的话,若有所思,模样没苏建业那样的鄙夷傲慢,他目前能确定的是自己的孙女苏妗确实是懂的,但是懂多少,这就不清楚了。
他没有出言打击打扰苏妗,只是在听完了苏妗的话之后,垂眸看了一眼烟灰缸里的纸。
“胡闹!爸,我也是认识玄门中的人的,我之前从来在玄门中的人口里听见过还有这种算命的法子,纸问,这一听就是妗妗自己胡编乱造的。”苏建业开口。
说罢顿了顿,皱眉看向餐桌上烟灰缸中燃烧着的纸张上。
“爸,妗妗跟着胡闹您就不要再纵容她了,她是我的女儿,您放心我只是想好好教教她。”苏建业开口,这得亏是在他们面前说这个,这要是现场有个玄门中的人听见苏妗说什么纸问的算命法,那恐怕得笑掉大牙。
“那是您见识不够,没见过世面。”苏妗听着苏建业的话,抬眸淡淡的开口。
她这话说的是认真的,纸问这个算命的法子,确实不算常见,因为它看起来儿戏,实际上很难,这是她师父当初寻获的一个古籍上学到的法子,进入玄门中的人都听过这个算命法,但是真正能掌握用起来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