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春喜重重撞在一个坚实如墙的身体上,继而便被人迅速束缚。就连想要张口呼叫的一瞬,也被迅速用锦帕堵住了嘴。
藜芦走上前去,拍了拍春喜的脸颊:“小蹄子,在我面前耍花样,只怕你还早生了几年。”
许是察觉到了藜芦眼中狠厉的视线,春喜露出了一丝惊恐之色。
“带回去!好生伺候!我倒要让这小蹄子知道,听了不该听的,会是什么下场!不过吃了几年的米粮,竟也敢跟我大放厥词,论什么跟对主子!”
藜芦说罢,朝着那身材壮实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便抬手击在春喜的后颈上,随即二人便架着昏厥的春喜,往皇宫的东南角行去。
东瑶看着三人身影行远,又思及彼时在省断之境听到春喜身死的遭遇,便也知藜芦的确是个心狠手辣,行事果断之人。
只是从方才两人的谈话中,东瑶分明听得出,被太后安插在永宁宫的藜芦似乎反水,听命于宸妃。
可藜芦到底是另有所图,还是当真被宸妃收服。如若是后者,宸妃岂不是知晓太后所行之事,而她到底又用了什么法子,让藜芦对她死心塌地?
疑惑重重,但东瑶却愈发清楚地明白,如今的一切,与她彼时在省断之境中所知的全然不同。如此看来,彼时与此时的处境,有一个定是被刻意篡改过。若非彼时,便是此时,若非此时,便是彼时……
这其中千丝万缕却又变化莫测的关联,让东瑶不禁觉得,是时候设法破开此时的处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