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的关系好吗?”
“还行吧,文联这种地方,除了天天坐这上班的联系多点,其他人都是有会有活动啥的才能见上一面。”
“他俩之间有没有什么故事,我的意思是……”
没等陈年进一步解释,杜主任一本正地回忆道:“倒是有两件事,一件是前两年听大伙谣传,说韩震的有些诗作是冷水代笔写的;另一件也是谣传,听说冷水有一次喝多了去韩震的公司闹事,把韩震的秘书给打了……”
陈年听了半开玩笑道:“咱们这谣传不少啊!”
方瑾瑜可能觉得这话有些不合时宜,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踢了一下陈年,随后打岔问道:“杜主任,您说冷水打过韩震的秘书,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差不多一个月前吧!对,那天好像是情—人节。”
离开文联大院,陈年说:“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方瑾瑜则突然严肃起来:“老陈我发现你这人原来这么恶趣味,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我没想什么啊,难道这不是跟案情相关的吗?”见方瑾瑜伸手打车,陈年急忙追上去问:“你干嘛去啊?不和我一起走吗?”
“不耽误您使用美男计了,再见!”
看着方瑾瑜坐上出租车呼啸而去,陈年一头雾水地站在路边。这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就是女人!跟女人讲道理,你就输了!”
陈年扭头一看,是陆步平:“你怎么在这?”
“找你啊,有重要事情跟你说,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