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鬼地方，信号不行啊，你是说好事没轮到你，没有可玩的是吧？”
“你放屁，赶紧给我找个人来！”
“是三缺一，还是……”
“泥马，气死老子了，不和你说了，你就等着下岗回家吧！”
刘勇气呼呼挂了电话，江铭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笑了。
“江局长，你怎么想起这样回复他呢？”莫小凤笑抽了。
“都是醉酒之人，他要是不耍点酒疯怎么占便宜？”
“无论今晚他做了什么事，到明天绝对不会承认。”
“你不是录音了吗？”
“这个可以有，但不一定要用！”
莫小凤赞许地点点头，起身去休息。
突然想起江铭还没地儿休息，正要开口，江铭指了指孙萍的房间。
莫小凤秒懂，火速离开。
江铭看着她关好房门，摇头笑笑，和衣躺沙发上睡去。
翌日，他被一只温暖的小手摇醒。
睁眼一看，是孙萍。
孙萍颤巍巍着两只大灯，心疼不已：“你怎么不回房间睡，着凉怎么办？”
“昨天晚上那老家伙给我打电话，我担心他还会打给我，所以就……”
“他给你说什么了？”孙萍好奇。
江铭于是把录音放给她听。
孙萍听了，也笑得前仰后合的，笑声惊动了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