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独孤钺挨着她坐下:“你气什么?”
虞铮深呼吸了好几口:“我气你是个哑巴!”
哑巴抿唇:“你气什么?”
……
虞铮跌在榻上再度沉默,草率了。跟哑巴吵一架,虞铮的虞铮,你怎么想出来的呢?
半晌后她皱眉看独孤钺:“你是不是嫌弃我?”
独孤钺摇头。
虞铮又深呼吸:“那你生气做什么?不就是遇见了齐景升,那是遇见的,又不是约见的。齐家和我虞家曾经也是通家之好,见了面,说句话还有什么?他也早就再婚了。”
独孤钺嗯:“知道了。”
独孤钺把她拉起来,给她拉好衣裳:“想要什么?”
虞铮死鱼眼:“要个清净吧。”
独孤钺……
虞铮忽然精神起来,抱着他的腰:“你方才那样,对谁都那样?”
独孤钺不说话,怎么可能?
也没哪个女的在他面前生气啊。
“你从哪里学的?”虞铮又问。
独孤钺还是不说话,哪里学的?军中呗。
那时候有个将军,说他媳妇是个夜叉,动不动就来气了。
哄不好,也不会哄,实在不行了就抱上炕肏,多来几次就不生气了。
下次还不好,再抱上炕。
虞铮死盯着独孤钺,独孤钺本来不想说的,但是觉得不说她还气,就道:“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