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突然好痛,难道他只是因为喜欢自己的身体才要和自己交往的吗?如果他真的只是为了那个原因,那她宁可去死。
这样想着,林安宁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司爵原本愤怒的心情被她眼中的泪花打散,之前她家里出事,遭受各种羞辱,各种打击都没有哭。
只是那一夜,在身下哭的厉害。
司爵猛的抬起头,是因为那一夜的事吗?
对,就是那一夜。
也许他错了,他妥协了,“各住自己的房间。”
他靠在车窗边,望着无尽的黑夜,那里空洞的就像他的心一样,找不到底,没有根。
原来他以为有林安宁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可是她却不想要这个家。
司爵的样子,就像个受伤的野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暗暗伤神。
林安宁在心里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终于抱住了浑身散发着寒冷气息的男人。
看他一个人靠在那里,就像迷路的孩子,这与她想回家的想法冷淡了下去。
纤细的手臂伸到他的臂弯里,顺着他鼓涨的肌肉缓缓向下,伸到他的手掌里。
那手掌真的是大呀,白晳的手放在里面只能刚刚盖住掌心。
翻过来十指相扣,缠绕在一起,树藤绕枝,淡淡的温情化解了冰冷的空气。
林安宁眼中的泪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滴落了下来,浸湿了衣裳。
他那么优秀的高高在上,她才刚刚起步,努力的希望能赶上站在他的身边。
可是那段不堪的情人关系,总归是她的心病,她的污点。
她忘记不了。
她想成为好女孩。
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