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仁泽并没有用晚膳,只是径直走向书房,在书房烦闷地读着书,可是昔日津津有味的圣贤书却止不住他心中的烦躁与纠结。
不一会儿,一个仆人轻轻叩门,说:“老爷,该用膳了。”
廖仁泽先是有些紧张,然后又泄了气似地说道:“进来吧。”
那个仆人进来后便一改之前的恭敬姿态,脸上挂着莫明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那仆人说道:“廖大人,我家主让我来子问你到底有没有下定决心再晚点可就来不及了。”
廖仁泽面色严肃:“如果我拒绝的话,我想我今晚就走不出这书房了吧,百里人屠。”
那个仆人却是笑的更开心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一点也不费劲,老夫最讨厌磨磨蹭蹭的人,那些人都已经成了老夫的刀下亡魂。”
“怎么样?廖大人?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请快点做出选择。”
“其实老夫知道,那太子拟定的考题就在大人身上,老夫如果杀了你,一样可以拿回去复命。廖大人,能活着为什么不或者呢?干嘛非要和自己过不去?”那百里人屠见廖仁泽似乎还很犹豫,于是便打算下一剂猛药,彻底击垮廖仁泽的心理防线。
当然效果也相当显著,只见那廖仁泽一只紧紧攥着拳头渐渐松开,里面有一张纸条,因为被汗水浸湿,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大体还是能分辨的。
于是那百里人屠欣喜若狂,从廖仁泽手里接过那张纸条,心满意足准备离开,临走还不忘发话“廖大人请好自为之。”
待那百里人屠离开,廖仁泽便瘫软在凳子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不过这并不是百里人屠出手了解了他,而是他自己心理上杀死了自己。
那百里人屠离开了廖府,心情愉悦,漫步走向封府,当然进门仍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直到。
封府大厅,见那百里人屠来了,封震恶屏退夫人丫鬟,把正准备参加科举的儿子封棋叫了过来。
“竟然是这样的考题,太子也太大胆了。”封震恶看着一条条问题,感觉不可思议。
“百里先生,辛苦你了,你确定这是廖尚书手里的?”封震恶还是有些怀疑,毕竟这考题就算是太子爷不一定敢说得出来。
“主公,老夫用性命作保,这考题绝对真实,老夫软磨硬泡良久,终于说服了廖大人。”
“如此甚好,拉拢了廖仁泽,加上考题,这次我们能安排不少人中举。”封震恶开怀大笑,开心之余,也没有忘了自己的儿子,于是把那纸条递给了封棋,后者先生惊讶,而后欣喜若狂,好像自己已经中了一样。
“爹,孩儿保证,一定刻苦练习,孩儿要摘的状元给父亲长脸!”封棋大言不惭地说道,此刻豪情万千,得意自满。
“父亲,那太子果真是痴傻,看来还有些遗留的。”封棋笑到,引得封震人一同大笑。
“是啊,若是他遵循惯例,出些南齐考题的翻版,咱们还要费些心思,没想到太子竟然对待科举如此儿戏,出这样的考题,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