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琅,希望你到时候别当缩头乌龟!王将恶狠狠的瞪着陈琅,生怕他三天后不来。

    “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赴约!”陈琅嗤笑道。

    “本少还不至于这点脸皮都没有,就是你到时候别输了不认账就好。”

    “呸,就凭你?”

    一旁的顾轻颜都看不下去了,拉住王将的胳膊,撇嘴道:

    “比起才华,王将哥哥可不是你能比得上的,既然你要自讨羞辱,王将哥哥会让你知道,你有多可笑。”

    这一句话,倒是引得在场寒门子弟和士族子弟齐齐点头。

    虽然两拨人马一直不对付,但陈琅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士族子弟中,甚至有不少人认为陈琅是疯了。

    “他就是疯了,到时候输给王将,丢的可是我们所有士族子弟的脸。”

    “是啊,他要是磕头叫爷爷,恐怕陈国公的老脸也要被丢干净了,要是不叫,那他在这白鹿书院,怕是没法混下去了。”

    “这倒不至于,换别人可能待不下去,但他可是陈琅,他在乎过脸皮吗?”

    “说的也是。”

    有人表情不悦,有人侃侃而谈,也有人幸灾乐祸。

    总之,几乎没人认为,陈琅在文采上,能比得上王将。

    众人不停的在议论,可陈琅却面色如常,看着顾轻颜语气讥讽道: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好好想想,该怎么把彩礼给我陈家退回来。”

    “你……”

    顾轻颜气急败坏的指着他,刚准备反唇相讥,就被王将拦住。

    王将察觉到了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所以就示意她先回去。

    “你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