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办公桌后面的男人神色平静：“为什么？”
“身形……我找了同款车型做了实验，正常男子坐进去露出了来的部位跟那人不一样，所以只能是女人。”
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在巴黎跟钟小犀有仇的女生很多。
“谁有作案时间？”
“周祎然那晚在周家老宅相亲，没有离开过。
孟楚晓在电视台录节目，一直忙到深夜。除非是顾止微。”
顾止微是逃犯，不敢公开露面，没可能接触到尼诺，除非……
封牧晏想到了一个人：“齐玥然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
“齐欣然的确有个孪生妹妹，可她妹妹身体不好，上学都请的家教，直到上大学也只去学校上课，毕业典礼都没参加。从那之后，就没有了齐玥然的消息，社保、银行卡和手机统统没了动静，齐家对外说她病重出不了门。”
病重！？
病重就该看医生，哪怕家庭医生开药也会产生医保记录，没有医保也会有商业保险理赔。
如果这些都没有，只能说明一件事。
“有没有派人去墓地看过？”
邵川愣了愣，立刻明白了些什么：“我这就去安排！”
“另外，查一下整形给嘿诊所。”说完，封牧晏就继续低头看文件。
“是！”
离开书房，邵川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如果老板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么就太可怕了！
尼诺死了，齐玥然松了口气。
时间越来越近，她坐等钟小犀死于心动过速，一尸三命。
“下次要当心，你要是再摔跤，鼻子就得重新做手术。”医生摘掉口罩，转身去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