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中年村妇衣着朴实,灰头土脸,推着小车在卖豆腐。
村妇:陈鱼,没上班吗,你怎么在这里?
陈鱼:没,吃饭呢。
村妇:陈鱼,过来一下。
陈鱼:等我回来。
刘棒点了点头,站在原地等候。陈鱼走了上去。
陈鱼:妈。
这人正是陈鱼之母——毕月,以卖豆腐为生。读书吧
毕月:那小伙子是谁?刚才你们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是不是你处对象了?
陈鱼:恩。
毕月:他是做什么的,他父母是做什么的?
陈鱼附耳一一说了。
毕月突然脸色大变,由灰头土脸变成了面红耳赤。
毕月:我先声明,我不同意!他父母都是农民,能有什么出息?他只是一个门卫,能有什么出息?将来,你们结了婚,怎么能够幸福的生活?
陈鱼:我表姐罗雁,刚结婚时,姐夫钱龙还不是一穷二白?刘棒他还年轻呢,有理想,有抱负,将来一定会给我幸福的。
毕月闻言,眼中急出了泪水。
毕月:一码归一码,少拿别人说事。陈鱼,你是越大越不知好歹,可是逆了天了,走,跟我回家,豆腐我也不卖了。
路过刘棒身边,毕月斜睨着眼。
毕月:小子,长得挺俊,想得挺美,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毕月转头望向陈鱼。
毕月:死丫头,磨蹭什么,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