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言潇还以为苏寒雪喊着自己的名字，连忙凑了过去：“雪儿，你说什么？”
“小妍……对不起……”
“对不起……”
“雪儿？”凌言潇终于听清楚了这个名字，却一脸的茫然，小妍是谁？
难道真的如沈安然所说，苏寒雪的脑子出现了问题吗？
“雪儿，你别吓我，你怎么了？”凌言潇急切的握着苏寒雪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生怕下一秒，苏寒雪就离开自己似的。
“妈妈对不起你……”苏寒雪的声音很小很小，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说了什么。
凌言潇一直都靠在床边儿，近距离的听到了这句话，顿时脸色一变，妈妈？
“小妍……妈妈不好，妈妈不该让你一个人……妈妈不好……”
苏寒雪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凌言潇非常好奇苏寒雪为什么自称妈妈，还有这个小妍又是谁？
难道真的是被迷幻药给伤了大脑开始胡乱说话了？
“雪儿？”凌言潇又凑近了些。
苏寒雪仍然昏迷着，处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地说着那句话。
“小妍，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对……”
“雪儿，小妍是谁？”凌言潇终于控制不住，问着苏寒雪，可是明知道苏寒雪无法回答，却还是想问。
站在凌言潇身后的程清雅脱口而出：“小妍应该就是苏寒雪那个车祸离世的女儿。”
凌言潇震惊，足足好几秒钟没有回过神来！
“小妍是雪儿的孩子？”凌言潇转头看着程清雅：“你说清楚点儿！”
“其实，这件事情，我……”程清雅还没等说完，去找医生的慕容帆就推门而入。
“程秘书！”慕容帆打住了程清雅继续说下去的话：“你先出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