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邑大喝一声,旋即便是抽刀再举!
他自生下来就是站在山巅的人,万事顺心是他的特权,这个天下,只要他想要做,谁敢阻拦!
曹莽。
一个探鹤卒的废物,居然敢挡自己的刀?!!
找死!
“不可!”
然而,就在此时,跟随秦邑一同进来的两名捧日卫却是缓缓出手,放在了秦邑的手腕之上。
两人也不复之前的轻松神色,而是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秦邑胸膛急剧起伏,仿佛是要将自己的怒火平息。
稍稍冷静下来,他明白这两位同僚什么意思。
对柳白用私刑,没什么所谓,不过是一个注定要死刑的败军之将,顶多是心照不宣得被斥责两句。
可曹莽....探鹤卒如今虽是式微,但当真办案之时将自己的同僚杀了,即便他父亲是捧日卫的指挥使,也要考虑朝堂上的舆论。
“哼!”
秦邑冷哼一声,将手中刀缓缓入鞘:“绑缚了,压车!”
这一道冷哼,不是宣泄怒火,也不是无能狂怒,而是....将这一份怒气压下,等合适的时机,完全宣泄出来。
惹恼他秦邑,没有一个可以活!
他秦府之中的美人盂,但凡接的不及时,那也是当场打杀的!
“小子算你运气好,但你的运气不可能一直好。”
秦邑走近,一脚将曹莽踹开,而后居高临下冷声开口。
曹莽鲜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之上,面上虽是忿忿,却是怎么也没有开口。
柳白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秦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