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痴情时一个样,绝情了又是一个样。
周女士那时候情景凄凉,只告诫秦郅诚一句,这辈子要么不结婚,要真结了,就得一生一世对那姑娘好。
别学他父亲的做派,心狠手辣,待几十年的枕边人如敌人。
狠起来,下死手。
——
他们的车驶出繁华街巷,另一辆奔驰驶进来,擦过。
沈培延订了一家法式餐厅的席位。
下场,他绅士替叶璇开那侧车门。
叶璇抬手从他肩膀上捻起一根头发,“卷发,黄色的。”
沈培延一滞。
“现在是都流行这个发型吗?我们公司的女员工也都做这种发型。”叶璇随意丢掉,语气清淡。
沈培延轻笑:“快过年了,新年新气象,现在很多理发店估计都要排到年后。”
两人进了餐厅,到了坐席上。
旁边是大提琴演奏,周围的气氛具佳,身侧是沈培延的怀念时刻。
“记得确认关系后,我们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里,你穿着裙子站在我身后,始终牵着我的手,手心都出汗了也不肯撒,后来我才知道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他回忆着那年青涩的叶璇。
她永远都像是一只坚毅又清冷的野鸭子,翱翔于天地,骨子里是股气劲儿。
最初沈培延也是因为这个注意到她。
她很难追,沈培延在当时激烈的竞争者里靠着不要脸才终于赢得她的芳心。
他们确定关系,他带她来了这里。
她那张小脸上头一次露出些局促的表情,发现他的疑惑后,抿着唇尴尬说自己打工都没来过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