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沈念醒来时,本能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四肢一阵发软。
“小词,你又发什么疯。”
沈念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又是沈词捣的鬼,他想将手边的枕头扔向沈词,却连简单的抬手都无法做到,沈词显然对他虚弱的状态很是满意,看着他艰难的在床上扑腾,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嘴角翘起了一个微弱的弧度。
沈词很享受一点一点玩坏他身体的过程,对他来说调教沈念最大的乐趣就是让他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变化却无能为力。一开始的沈念肯定完全受不了,不过现在他已经基本认命了,至少沈词不会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他,也没有打算彻底摧毁他的人格。
不过勉强的‘接受’并不代表沈词乱来时沈念不会骂他,心中的憋闷让他骂得更加口无遮拦,常常把沈词骂得狗血淋头,大气也不敢喘。沈词不会因为挨骂而不高兴,有时候心情好了还会主动把脸凑上去让他哥打他,毕竟现在的沈念也就只能在嘴上过过瘾了。
“哥,别乱动,我给你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你起不来的。”
沈词欣赏了一番他无助挣扎的惨状,听他骂得差不多了,这才不慌不忙的站起了身,用束缚带将他固定在了床上。沈念还想反抗,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小幅度的不住发着抖。
沈词将他的腿分开固定了起来,用酒精棉球仔细对阴部做了消毒。酒精冰凉的触感让沈念不自觉的嘶了一声,难受的偏过了头去。沈词安抚性的吻了吻他冷汗淋漓的额角,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大堆金属器具,挑出一个带着弯钩的钳子拉开了两瓣大阴唇。
沈念的女屄一直是重点的调教对象,如今敏感的完全经不住碰,只是钳子夹住就兴奋的微微湿润了。肥厚的阴唇被拉开后,内里泛着水光的嫩肉颤抖着暴露在了空气中,颜色是相较于外阴更加娇嫩的浅粉色。失去了包皮保护的蒂珠大咧咧的垂在穴缝间,原本小巧的肉球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改造下变成了一团烂熟的鲜红软肉,完全充血勃起时足有一截小指大小,仿佛一个缩小版的鸡巴。阴蒂内部被放置了一枚指甲大小的圆珠,将本就硕大的阴蒂撑的更加夸张圆润,坚硬的入珠长期压迫着阴核的神经,使得他每时每刻都承受着接近于高潮的快感。
沈词带着乳胶手套的指节探进了层叠的穴肉,变换着角度不断按压,忽然不知碾过了哪一点,惹得沈念哆嗦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前端的性器也抬起了头。沈词端详了一会儿他高潮失神的反应,表现的却并不太满意。他还想看到沈念更加失态的样子,现在的程度显然还远远不够。
就这样,沈念被转移到了一张造型类似于妇科手术床的台子上,沈词给他吸了一点麻醉,却没让他彻底失去意识,他的头顶被放了一面镜子,让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身下的情形。
一枚中空的电动吸盘套上了他的阴蒂,开启后很快将阴蒂吮吸的完全充血,就连藏匿在蒂根处的海绵体都清晰可见。沈词剜去了部分小阴唇的嫩肉,将原本陷在肉里的那部分阴蒂腺体强行挑了出来,使得本就硕大的阴蒂更加夸张的凸出,再也看不出从前青涩的样子。
锋利的刀子刚触碰到柔软的阴肉时,沈念就在强烈的刺激中翻着白眼潮喷了。麻醉消除了伤口带来的疼痛,他却仍能清晰的感受到刀尖划开皮肉的酸涩,被切开的阴阜一阵发麻,神经血管突突跳着,阴唇被切割的每一下都历历在目,阴蒂腺被挑开的瞬间更是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温热的骚水再次噗呲噗呲的一阵狂喷,飞溅的到处都是。
若不是插着导尿管,他一定早就失禁了,挂在床头的尿袋不知何时已经积攒了不少,红肿的尿口晶莹湿润,在铺天盖地的高潮中一鼓一鼓的不住颤抖。
改造结束时,沈念已经快要在绵延的快感中失去意识,他两眼无神,脸上糊满了泪水和口水,性器不知射了多少次,精液将小腹弄的一片狼藉,身下的防水垫也湿了一大片。
沈念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彻底昏迷过去的,半梦半醒间他隐约感觉到沈念又对他的下身做了什么,但他实在太过疲惫,完全没有力气去管,再次醒来时,他已经重新回到了卧室的床上,身上也被换了干净的衣服。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房间里一片漆黑,时钟指向了十二点。沈念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还有个工作邮件没有回,只能重新爬了起来。然而他刚想摸索着下床,下身就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怪异垂坠感。
沈念哆嗦着扯掉了自己的裤子,这才发现自己的阴茎里不知何时被塞了一枚看不出材质的扩张棒,黑色的棒身大约有两指宽,马眼被撑开了一条鲜红竖缝,艰难的容纳着粗硬的物事。
“这个扩张棒是特殊材质做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动膨胀,这段时间你可能要一直带着它了。”
沈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见他正低着头查看自己的下身,开口解释道。
“哥,你知道茎交吗,”沈词凑上来搂住了他的腰,“我想把你这里变成一个鸡巴茓,能容纳我性器插入进去的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