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怎么睡的着,要不,你帮我松松。”他涎皮赖脸道,完全不顾被丘落揍肿起来的脸笑起来有多难看。
“(*_^*)嘻嘻……”姜岁离皮笑肉不笑,道然后突然变脸,虎着脸道:“你做梦吧!”
见人家不理自己,谭慕白自来熟的挪了个身子,靠近火边,跟姜岁离聊起来,“你跟他什么关系?”他朝拓跋也努努嘴问道。
姜岁离瞟一眼拓跋也,再瞟一眼谭慕白,不搭话。
“你喜欢他?”
“——————”
“他喜欢你?”见姜岁离不理他,他还越说越起劲,“你抛弃徐槿燃了?”
本是句玩笑话,姜岁离却听出了嘲讽的意思,所以瞬间就怒了,迅速抽出靴中的宝刀,粗曝的一把揪住谭慕白的衣领,将他领到自己眼前,别看平时姜岁离没什么力气,但是发起怒来,也是惊人的,谭慕白被这突然的情况吓了一跳,暗想她发什么人来疯。
姜岁离眼睛火红,瞪得好大,另外一只手拿着她那把眼了,你想死得话就趁早!”
“别——别——刚刚还好好的。”谭慕白撇撇脖颈的刀,眼睛落在姜岁离那握住刀柄的手,只见青筋暴起,谭慕白意识到这可不是开玩笑,俗话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激不得,马上识时务的求饶道:“开玩笑,刚刚开玩笑呢,先把刀放下,被划一下我的后半生可就毁了。”
姜岁离冷哼一声,将谭慕白往旁边一丢,“徐槿燃最在乎名节,你说我可以,但不可以说他。”
“切,有多了不起。”谭慕白小声念道。
夜色有些浓,感觉灵敏的拓跋也早就醒了,他睁着眼睛留心的听着旁边的动静。
姜岁离垂着眼帘,只有浓墨泼洒般的睫毛在风中以一种脆弱的姿态微微颤动,像是飞却已经折断了的风蝶。
她从怀里小心的拿出一双铃铛,如果你细细看,你就会发现这对铃铛都坏了,即使风再大,再用力摇,它都不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