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很傻,可是我。。。”顿住,李纤巧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自己心里的那份所谓骄傲,她自己受罪不说,其实真正难受的人,是他。
许桑笑着揉了下她的头,“傻丫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大哥打小不在身边,她和大哥之间说是兄妹,其实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不到十次,顶了天比陌生人要好一点。
二哥被父母宠得混到不行,没有保护妹妹不说,欺负她最多的人反而是他。
父母重男轻女,准确的说是只重她二哥,对她完全是无视的放养。有利用价值时拉出来,没用了就理也不理。
他曾亲耳听见她母亲和她的对话,完全不像是母女,更像是上司与下级。。
那次是在A市他们刚结婚不久,她当时生病感冒连着发烧几天都没退,她母亲以看她的名义来找她。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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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