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孟辞撇撇嘴,问道:“兄长,你为何一大早的洗澡?”
一个小厮在门槛下回话:“大少爷,您的床褥被套已经送去浆洗了,奴才给您送新的过来!”
沈绎不喜人服侍,所以院子里都没人,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叫人来干点活。
孟辞顿时眉飞色舞:“一大早的,兄长就叫人洗床单被套,兄长你该不是……”
沈绎系带子的手一顿,否认:“没有!”
孟辞转头见他内衣已经穿好,便凑过来,笑眯眯的道:“没什么的,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水满则溢……又或者,兄长昨夜是不是梦到南姑娘了,然后……”
她暧昧的挑了挑眉。
能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事,这种感觉好奇妙哦!
可惜没等到答案,只等来沈绎的一巴掌。
“闭嘴,是你昨天在我床上上下蹦跶,我嫌脏所以让人洗了!”
孟辞……
她不甘心的凑过去:“兄长你真的没有水满则溢吗,不应该啊……”
书中明明有写到这样类似的情节,沈绎喜欢南歌,互相又还没有验证心意,有一天早上画了地图,结果恰好被南歌看见,尴尬和暧昧丛生。
“没有!”沈绎断然否决。
孟辞皱着眉,神色凝重的看了男人一眼,道:“兄长,你该不会跟我一样,有毛病吧?”
蠢弟弟真是越来越讨人嫌了。
沈绎拎着她的后衣领,直接将她甩到院子里:“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千足蟾蜍很快就到了!”
嘿……
都几个月了,这蟾蜍还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