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就是脏话输出机,嘴里还在得得得……
南歌心念已定,手中长鞭悍然从马车内探出,缠在那胖婢女的腰间上。
足足一百五十斤的婢女,被她一鞭子高高抛起一丈高,又彭的一声砸落在长平县主的马车顶。
咔嚓咔嚓。
马车岂能承受这样的重量,瞬间就四分五裂。
木屑全部都缠在长平县主的纱裙之上,有些小木棍还插在她的发间,让她瞬间从肥胖的高贵,变成肥胖的狼狈!
一身黑衣,男装打扮的南歌这时才翩翩然的落地,腰杆笔直,身形纤稠有度,唇红齿白,眸光坚定,与长平县主那挤作一团的五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长平县主扒拉着自己身上的木屑,狠狠一跺脚,小小的绿豆眼里都是阴谋得逞的快意:“缩头乌龟总算是现身了!”
“南家如今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南歌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当街对本县主行凶,你们南家是想造反吗?”
好大一顶帽子啊!
南歌冷笑一声,长鞭游蛇一般出手,避开长平县主身边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直接缠住了长平县主的脖子。
如黑色的蛇,死死的锁住了长平县主肥胖的咽喉。
南歌笑的张扬,眉尾飞扬:“别动,我力气有多大,你们也知道!怕是你们还来不及解开,她就断了气!”
侍卫们投鼠忌器,一时不敢上前。
此时,南歌的随从已经按照她刚才的手势,将那名泼粪的中年男人抓住。
南歌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不疾不徐的说道:“你说,我将他十根手指一根根切断,之后再一条条砍断他的手脚,将他塞到粪缸里去做人彘,他会不会承认,你是那个指使他向我马车泼粪的人?”
中年男人浑身抖抖抖。
这姑娘瞧着漂漂亮亮的,心眼子怎么这么毒呢。
长平县主脸色涨红,本就沙哑的声音更是难听:“是与不是,有何重要?你如今抗旨不说,还当街行凶,你以为还能逃过一劫吗?”
南歌盯着她,那目光如一团烈火要焚烧一切。
她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长平县主,你的这一身肥膘是用智商换来的吧?脑子里塞的都是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