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下一软,幸亏孟嬷嬷扶住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她指着沈绎,手指发抖:“沈绎,你,你疯了不成,你怎么能……你赶紧给我出去!”
孟辞一脸生无可恋,她额上冷汗涔涔,有气无力:“母亲,已经这样了,兄长医术比府医高,就让兄长来吧,我可不想再换个人来参观!”
侯夫人的脸色就跟万年老便秘,蹲了半个时辰都没挤出一丁点玩意那么难看。
倒是孟嬷嬷压低声音:“算了,夫人,让府医来瞧也不太合适,反正大少爷是少爷的兄长,也已然到了这个份上,少一个人瞧见就少一个人瞧见!”
侯夫人深吸一口气,重重叹息一声。
罢了罢了,只能如此了。
她见永昌侯紧随其后要进来,赶紧转身去拦住他:“沈绎在给辞儿治疗,咱们便不要进去捣乱了,辞儿面皮薄,被咱们瞧见会不好意思!”
永昌侯摸了摸鼻子。
这儿子从前面皮是很薄,可最近这段时间,脸皮是厚的很啊!
但他其实也不忍心看孟辞鲜血淋漓的样子,便站在外面等候,没有进去。
沈绎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揭开盖子,一股呛人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孟辞身体每一寸都写着抗拒,头皮紧的像是有十个人在用力拽着,恐惧的道:“兄长,上药比刚才更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