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湃承认脸上的伤是摔的,便是承认之前说孟辞打人那都是污蔑,罪加一等。
板子由十下变成了二十下,学监更是要发一张帖子告家长。
受罚不要紧,这学院的学生除了宋英之外,最怕的就是请家长告家长了。
一时间,孟辞倒是有些心疼胡湃了!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人散了个七七八八,孟辞放软了声调,轻轻拽了下沈绎的衣袖:“兄长,刚才谢谢你!”
“谢我什么?”
“一开始便是你放狗去咬胡湃的吧!”
沈绎嗤了一声:“这会倒是机灵!”
孟辞嘿嘿一笑。
“兄长,你是怎么让黑无常听你指挥的呢?”
院长的这条黑狗备受宠爱,寻常的吃食它根本不看在眼里,一条鸡腿不可能让它屈膝,其中一定还有旁的猫腻。
“我在胡湃身上撒了点药粉!”
如此一来,黑狗便误以为胡湃是一口美味大餐,追着他死活不放,而那只鸡腿上的药粉的味道更重,所以黑狗舍弃一口大餐,扑向了一顿美味大餐!
孟辞眨巴眼睛,十足的好奇宝宝:“什么药粉这么神奇?兄长你可真厉害!”
沈绎闻言,眼角却是黯然了两分:“小时候经常被各种狗追,又没有足够的吃的引开它们,自救才想法的法子!”
那时候,自己尚且日日吃不饱,何谈拿东西喂狗。
最饿的时候,他都恨不能从狗的嘴里抢骨头吃。
有一次毒王将他关在柴房里,饿了足足五天五夜,饿的他啃掉了自己手臂上的一块肉。
因为要活下去啊!
彼时的小小少年,心内怨恨滔天:一定要活着,活着将这个恶魔弄死。
他给过自己的痛苦,自己也要让他一一尝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