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夫人微笑地看着我,“可是大路上那么多人经过,偏偏是你伸手救了我,这是否是说明我们之间有一种缘分?”
庄夫人的话并不强势,却是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最后我们还是彼此存下了号码。
庄夫人看见我的手包扎着,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告诉她是烫伤。
她立刻从她的那个很大的化妆箱里拿出一支药膏来递给我。
“这个拿去用吧,对烫伤效果非常好,基本不会留下疤痕。”
我接下了药,说了谢谢。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位庄夫人是什么样的身份。
从病房出去,我用包成包子的手给黎落回了个电话,她说她正好有时间,于是我们约在了人民广场见面。
我在人民广场的长椅上坐了不到十分钟,黎落就风风火火地过来了,一坐下就看见了我被包裹着的手,看她那惊讶的表情,估计以为我残了,立马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跟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把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都跟她讲了。
黎落“靠”了一声,“好一个心机婊,我早看出那姑娘心思不纯,你瞧她看你老公那眼神,跟冯露那狐狸精当初勾引我爸时的眼神特像,一副故作单纯的样子,小鱼,你好歹比她多吃几年饭,可别认输了。”
我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不是我认不认输的问题,要是她真的手段高明赢了我,也由不得我不认输是不是?”
黎落比我还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看你,这仗才刚刚开始,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你可千万别傻,薛度云要是睡书房,那你也去睡书房啊,他在哪里你就在哪里,你不去万一别人去了呢?你可别把人往别人怀里推。本来我昨天还觉得你收留她的决定挺高明的,你可别把一把好牌给打烂了。”
我收留她的本意当然是想把局面掌控在我能控制的范围内。
其实想想,昨天晚上我也有点儿沉不住气,才会乱了阵脚。
我说,“放心,她暂时还上不了天。”
黎落像是突然有了好主意,笑着把手搭我肩膀上。
“你现在手受伤了,什么也做不了,她不是图表现,装贤淑吗?让她去做好了,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这些统统都交给她,她要是受不了形同佣人的待遇,那她自己搬走好了,反正你又没撵她走,就是薛度云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