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把我说成母老虎了?还把你自己说得跟闺中怨夫似的。”
他歪着头,笑着看我。
“我看,你有朝着母老虎方向发展的潜质呢。”
“屁。”我作势打了他几拳,其实每一拳都很轻。
他脸上挂着笑,没躲,也没还手,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
后来不闹了,我们又继续跟着大部队跳。
我平时不常运动,跳一会儿就觉得累了,于是退出来坐在一边的长椅上休息。
他们还在继续跳,黎落体力好,这会儿精神饱满得很。
坐一会儿,我电话响起来了,是许亚非打来的。
“吃饭了吗?”
隔着电话,我仿佛都能看见他温和的笑容。
我说,“吃过了,这会儿在外面玩,你呢?”
他说,“吃了,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懒得在家里做,就在外面吃了。”
“防晒霜用了吗?没晒黑吧?”他打趣。
我笑了,“用了,很好用,谢谢你。”
“你那边听起来好热闹。”
“嗯,这里在搞一个篝火晚会,挺好玩的。”
电话里一阵沉默之后,许亚非说,“那真好,现在屋里就我一个人,感觉真是空荡荡的。”
我看着那些扭动着舞姿的傣族姑娘,笑道,“你不来啊,真是亏了,这里的姑娘真是漂亮呢。”
电话里传来许亚非的一声轻笑,“晚上别在外面逗留太晚,那里属于中缅边境,并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