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醉了手也没忘捧着我匈,舌还在我背上添了几下。
把我当甜筒呢?
喝醉了之后他简直像个孩子,我没办法跟这样的他计较,只好伸脚把被子勾过来,盖住彼此。
他在我背上和颈窝里不停地添,添得我浑身直發麻。
“别闹了。”我说。
“沈瑜,我爱你。”背后突然传来他有些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一震,立刻转过身面对着他。
“薛度云,你说什么?”
因为我转了个身,改变了先前舒服搂抱的姿势,他皱着眉头,脑袋直往我身上凑,直到整个脑袋都凑到我匈前,才满意地把脸贴着我匈,沉睡了过去。
无论是醉话还是梦话,刚才那句话都在我的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或许在他清醒的情况下,我永远也听不见这样的话。
再醒来时,天蒙蒙亮,薛度云还在睡。
雨不知何时停的,窗外有暗淡的光线照进来。
看到他脸上的那道伤疤,我有些心疼和愧疚。
已经26岁的我,依然还没学会遇事冷静。
我情不自禁地缓缓凑上去,轻轻口勿了口勿那道伤。
我一定是疯了,此刻想口勿他的那种感觉竟然特别强烈。
或者说心里的心疼,难过,愧疚在发酵,让我把这些情绪都化作一个口勿表达了出来。
他呼吸里的酒气残留的酒气让我醉了半分,不由自主地轻轻碰上了他的唇。
浅浅一口勿,我觉得不够,又再一次贴了上去。
这一次,我没能再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