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杯酒一口气干了,薛度云放下酒杯时,已经带着醉意。
“我不懂,为什么一辈子不能一心一意只对一个人好?您那时已经不在乎那个家了,我不想妈妈伤心,还想着帮妈妈挽回你的心。”
薛伯荣咳嗽完,长叹一声。
“往事不要再提!”
温碧如应该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放下了筷子。
“你们慢吃,我吃饱了。”
说完她就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薛度云没理会她的离开,继续说,“后来,我对您很失望,您不但辜负了妈妈,还……,其实我宁愿生在一下穷苦的家庭,穷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家不像家。”
一瓶白酒就这样被两父子喝光了,薛伯荣脸色酡红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这顿饭他似是吃得很愉快,刚开始的那种茫然诧异已经不在,他带着淡淡地笑意,轻松的表情像是释然了什么,明白了什么。
薛度云已经有些醉了,却又开了第二瓶。
薛伯荣伸手按住,“好了,别喝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薛度云到底还是倒一杯喝下,放下杯子时,他起身走到了薛伯荣的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