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穿着白衬衣,抱着一把吉它,此刻却像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少年,拥有着帅气的外表,和一个多愁善感的灵魂。
我泪流满面的奔过去,抱住了他,将脸狠狠地埋在他的怀里。
“对不起!”
他将吉它背在背后,抬起我的脸,眼角湿润,带着微笑地问我。
“好听吗?”
我点头。
他望着我的眼睛,喉结滚动,声音嘶哑地说,“如果你喜欢听,我愿意为你唱。”
此刻我的耳朵变得异常地感性,他说的每一个字在我听来都很感动,都会让我忍不住鼻酸眼热。
“我一直喜欢一个乐队,喜欢了很多年,它的名字叫荆棘鸟。”
他有些动容地吻了我,我感到有热热的东西流在了我的脸上。
他的嘴唇在颤抖,口中缠绵辗转间,也有一种涩涩的苦。
一个吻结束,我们并肩站在院子里,看太阳升起来。
“当初你们那个乐队为什么要叫荆棘鸟啊?它是一种怎样的鸟?”
薛度云把吉它放在一边,搂着我,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肩膀。
“荆棘鸟,终生都在不停地飞翔;它临死的时候,会找寻一棵荆棘停下来,把自己钉在最长的那根刺上,留下千古绝唱,所以它叫荆棘鸟。”
我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鸟,心里震撼又觉得这名字太过悲情。
“先生,太太!你们快看!”
客厅里突然传来罗姐惊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