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身边的尸体。
她勾唇笑了笑：
刚刚不过是意外，对，是意外。
“夫君，我肚子疼。”穆心悦撇了撇嘴，突然一脸委屈地看向他。
她突然感觉腹部刺痛，突然想起那里还有一个生命，冷不丁地酸了鼻子。
司徒玉殇愣了愣，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这么唤他。
松开抱着她的手就要去探她脉。
就在他转眸的那一瞬间，看到那一地的血，他这才意识到什么，给她塞了一粒药丸，飞快抓上她的脉搏。
不过须臾，他的目光瞬间呆滞，身子也在那一刻僵住了。
“千冽，对不起。”
穆心悦看见他的神色，也知道了什么，缓缓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低低地道着歉，
“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对不起。”
她喃喃地，说着说着自己也哽咽了，边打哭嗝边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了。”司徒玉殇心疼地揽着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它只是与我们有缘无分，孩子还会有的，别哭。”
他也难受，可他知道，她应该比他更难受。
“可是，我不后悔。”
穆心悦从他怀中抬起头，满脸泪痕，
“失去它，我真的很难过，可若是失去你，我会死的。”
她忍着腹部的刺痛，想要起身，却感觉浑身没有力气。
司徒玉殇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声音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