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嘉垂下眼帘,只是不语。
蒋振南突然起身,大步走到她跟前,直接把那件浅紫色外套从她身上扒下来。林瑞嘉吓了一跳,刚想去拦,却已经被蒋振南点了穴道。
蒋振南将她的外套和内衬长裙都脱了下来,只留了肚兜和亵裤。他将那些湿衣都搭在架子上,又把林瑞嘉挪到离火更近的地方,试图烤干她身上的那两件遮羞布。
林瑞嘉双颊绯红,暗自咒骂蒋振南多管闲事。
蒋振南似乎心情颇好,给林瑞嘉烤干衣服,又小心替她穿上。他目不斜视,手上动作更是没有丝毫亵渎的意思,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
林瑞嘉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因为没有梳子,蒋振南只好用手替她整理。她的头发很顺,没有任何打结,蒋振南随意梳了那么几下,便已经将长发梳理整齐。
他从袍子上撕下一条金色布条,给她绑了长发。
林瑞嘉目光带着几分诧异,蒋振南这是在发什么疯?
末了,他将她解了穴道,声线平静:“你不动、不说话的时候,可爱多了。”
语毕,便起身又往树林里走。
林瑞嘉轻哼一声,只是目光中带上了她都没察觉到的一丝轻快。
等蒋振南回来的时候,他左手倒拎着一只死兔子,右手抓着一把草。
他将那只兔子扔到地上,将草放到林瑞嘉身边,拿起几片,放进口中嚼烂了,便撩起林瑞嘉的裙摆,褪下她的长袜,往她脚踝上抹。
那草药冰凉凉的,敷到脚踝上,有一种特别舒适的凉意在红肿处蔓延开来。林瑞嘉盯着他,他目不斜视,只是专心地替她敷药。
林瑞嘉别过脸,眸中弥漫着凉意。
等蒋振南将她的鞋袜重新穿上,却看见林瑞嘉已经泪流满面。
他有些诧异,“怎么了?弄疼你了?”
林瑞嘉摇摇头,抬起袖子擦掉泪水。
南哥哥,只有这一刻,他才是七年前的南哥哥。
温柔,宠溺,那是曾经护她周全的南哥哥。
蒋振南似乎也是想到什么,默默起身,去一旁捯饬那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