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田阳雪心里乐开了花,原来她的外号还挺响亮!
东临火越笑着转向幕倾城:“明天舞会,你可有舞伴?”
“舞伴……”幕倾城脑海之中闪过幕北寒的面容,昨夜在塔楼上的那一支舞,记忆犹深。
见她眼里隐隐有光芒,东临火越笑了笑:“既是有舞伴,我便不打扰了。拜!”
说罢,十分潇洒地跨上摩托,发动引擎,像一阵风似的远去。
“东临公子啊!”田阳雪双眼里都是星星,双手捧心,典型的花痴相。
“他很厉害吗?”幕倾城疑惑。
“你真是个土包子!”田阳雪扳着手指头,一一数给她听,“奉京城四大贵公子,第一位,就是你家那位幕少啦!第二位,就是刚刚的东临火越。第三位,乃是白家的少爷。第四位,嗯,就是那个跟踪狂。他是神经病,其实你可以把把他排除在外。”
幕倾城好奇:“那个白家少爷,是白小姐的哥哥或者弟弟吗?”
田阳雪摇了摇手指:“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奉京城有两大白家,好像是上一代发生的矛盾,反正一直在互相挤兑,连带着下一辈的关系都很不好。”
她说着,捧着小脸,“哎,一想起明天晚上的舞会,就好烦哦。”
幕倾城垂下头,舞会啊……
说起舞伴,可以是他吗?
可是,他并没有邀请自己啊。
放学时,幕北寒和幕倾城并排坐在后座,幕倾城抱着书包,在旁边欲言又止。
好几次后,幕北寒终于转过头,“到底想说什么?”
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想问的话最终咽进肚子里。
他,大约会和白小姐一起跳舞吧?
这样想着,便轻轻说道:“没什么。”
幕北寒想起明晚的舞会,猜测她大约是想邀请自己。
他的心情好了起来,“有什么话,直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