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舍得了。你想在窗前对着飘雪做,想在沙发做,想在浴室做……说好要彻底“索取”,可是你也不舍得了。

    你揽起他,他便顺着你的力度依靠在你肩上,轻轻蹭着。这个姿势让他坐得更深了些,他闷哼一声,前端弹跳了下却没有再立起。

    抽出物什,祁煜的下身已经软烂濡湿,合不拢地翕动着。

    那不是深渊,而是开满火红嘉兰的隐秘之地。

    那是祁煜的颜色。

    你怜惜地抱着他,与他清洁干净。

    看到他的离开和难受,你又何尝不是不清醒呢?

    迟到的罪责涌上心头,你懊恼自己有些偏激。他依旧是柔和地摇着头,道:“我知道。是我想岔了。我以为痛苦能让我更有灵感,又怕自己会给你痛苦,所以自私地离开了你。但你让我感受到了爱。我心甘情愿。”

    前夜的执拗是他的样子,后夜的温顺也是他的样子。无论如何,他都是他。

    你还是把话说完:“祁煜,你永远不必为了我燃烧。别怕从我这里索取。”

    祁煜笑着应下,半抱着你斜靠在床头,哼唱起利莫里亚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