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说你们呢,把车停了。”为首那名拿折棍的人不耐烦的一指。
我们此时都易了容,穿的也是普通衣服,且我吩咐过低调行事,东虎也就把车停下,笑问道,“这位官爷,可是有事?”
那人哼了一声,用手中折棍敲敲旁侧的一块木板,“看这儿看这儿!这写的清清楚楚的呢。”
我侧眼去看,就见那板上用朱色的漆料写着:“行人三钱,车马五钱,货品另算。”
这……
见东虎一脸不解,那人又是哼了一声,“这都不明白,意思就是,行人从此路过,每人得交三钱银钱,车马五钱。你们一辆车,六个人。一共虚得交二十三钱。”
东虎想了想,问“请问这位官爷,我们交的是何用费?”
“是何用费?”那人乐了。上下打量了一眼东虎,“远路来的吧?看样不太明白事啊……”
“还请明示。”东虎拱手。
那人点点头,“你们是从这条路来的吧?”
东虎点头。
他笑了,指指脚下,“这条路,可不是官道,这可是城中百姓呕心沥血修的。春夏秋冬的,用了两年才将路修好,你们走了这条路,难道,就不想着感激一下修路的百姓么?感激了,就不表示一下么?”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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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