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此时的行为举止可以简单形容为任性。
喜怒无常。
说的再清楚一点,就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药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撞在枪口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位名叫阳秋的来自H.R的老兄就是最好的证明,鹊已经不动声色地准备把人家干掉了,可见其熊孩子一样的任性,以及混乱邪恶的本质。
有这种人存在一天,简直是宇宙之毒瘤,人类之天灾,世界之不幸。
总而言之就是这个人渣又开始找茬了。
在鸡蛋里挑完骨头后就直接开口威胁,威胁完了就准备直接开干,当时在面对W的时候也是类似的状况。
只不过这次来的客人明显更多地带着善意,鹊直接将之理解为重大错误。
铃音已经握紧了刀柄。
铃兰人就平静地坐着,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那个。。”
眼看着事情不妙,但是阳秋实在想不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能讪讪地开口问道。
“我自认到此为止礼数周到,没有得罪的地方。那么请问我做错了什么呢?”
“呵呵呵,很好很好~”
鹊阴阳怪气的说了两声,双手摇晃着手里的两个杯子,透明的玻璃杯中,沉着天蓝色的澄澈液体,光是看上去就令人心旷神怡。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鹊双手端着两杯饮料,站起身来。
其实他站起来也比阳秋坐着高不了多少。
对面长的太高了,想必在秋收的高粱地里都能独树一帜。
他把一杯饮料放到铃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