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被二月盯着,连动一根手指都会被二月呵斥一句。
早上对她来说更是折磨。
困了想睡一会儿,询问二月自己能不能睡觉,二月说可以。
她就拿了包间里的毛毯倒头就睡。
这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就被二月一声呵斥惊醒。
“......做什么?”
简悦不满地看着二月。
“睡觉的时候手和脚不能盖在被子里。”
“为什么......”
“怕你用指甲把血管挠破了自杀。”
“你有病吧......?”
虽然这么说,但简悦还是听了她的话,可这刚要睡着,又是一声呵斥。
“又,又怎么了?!”
“你翻身干嘛,必须让我看到你的脸,以免你咬舌自尽。”
“你看犯人呢?!”
“对啊。”
简悦无语了,自己怎么会和这群神经病扯上关系。
于是就这样折腾了好几回,简悦也不睡了,就这样坐在椅子上和二月对视着。
就和熬鹰似的。
几分钟她就坚持不住了,想要挠痒痒。
但又被二月一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