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月清瞪着眼珠子看向他。

    她有身孕?她怎么不知?

    老夫人表情瞬间来了个大反转,大夫人更是激动地走过来,“这是何时的事儿?晌午的时候为娘问这丫头,她还说与你苟……交合两年,都未曾有过身孕?”

    裴玉珩挑眸,显然听到那个苟字十分不悦。

    她是他的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不管他如何对待她,他不能允许别人诋毁她。

    裴玉珩语气不太友善的解释,“之前儿子自以为刚入朝为官,不想府中有所牵挂,所以才命她服用了避孕的药物。如今儿子年岁渐长,且在朝中也有了一席之地,所以才命她停了药。”

    大夫人虽然很渴盼裴玉珩有个子嗣,但也担心裴玉珩为了留下沈月清,才故意诓骗她,“可有找大夫看诊过了?”

    “未曾。”裴玉珩淡淡地说着,“只是她这个月的月事迟迟没来,儿子也是猜测。”

    猜测?

    大夫人自然不认,“这女子的月事不稳定也是常事儿。”

    “夫人,老夫人,不如先把张大夫叫来,给这丫头诊断一下看看就是了。”杨妈妈精明世故地站出来做和事佬。

    张大夫是侯府的府医,师承之前已故的张太医一脉,医术还是让人信得过。

    老夫人点头,“杨妈妈说得对,侯府的子嗣事关要紧,快去请张大夫过来瞧瞧。”

    沈月清被堵着嘴巴,半个字说不出来。

    谁说她月事没来,前两天刚走啊,他一直在工部忙活,根本都回府里来,而且自打他说不让她来翠竹苑拿吃食之后,他们两个都没有……那啥,怀什么身孕?

    是他跟别的女人怀的吧?

    没多时。张大夫过来把脉。

    扯着胡须思虑了半天。

    一群女眷围着给沈月清问诊的张大夫,都等着他最后的“宣判”。

    “张大夫,可有诊断出什么?”老夫人都开始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