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再次睁开眼睛,他看着依旧熟悉的寝宫,却清楚的知道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宫中。白天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只要在夜晚睡着,便会来到范闲的领域里,来到这里也就什么都明白,为什么白天的自己总是觉得异常疲惫,为什么会胃口不佳,为什么会变得在一些决策上恍惚。

    “陛下醒了。”范闲跨着轻松的步子来到庆帝的床前,“今天要给我写王道真气的秘籍了吗?”范闲两只手撑在庆帝两侧,俯视着庆帝。

    “何必明知故问。”庆帝心中清楚,写完王道真气,再没有任何用处的他,便是命丧之时。

    范闲似是从胸口发出了笑声,“陛下啊,其实在你要杀我之前,我从没想过要杀你,哪怕……”哪怕陈萍萍因你而死……

    “你觉得我会信吗?”庆帝轻瞥他一眼,接着又开始闭目养神,在范闲折腾他之前,能保存些体力也是好的。

    范闲又是一声闷笑,“陛下要起来看会儿书吗?”

    “我更想你让我多休息一会儿,老了,体力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庆帝闭着眼睛说道。

    “陛下何必过谦,这大宗师之能,可不是年轻人的体力能比上的。”说罢,范闲便将庆帝抱起,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庆帝颤抖了一下,范闲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庆帝早就明白了范闲故意让他每天在床榻上醒来,就是为了抱他到案桌时,用那根粗大的玉势贯穿他,羞辱他,明白是一回事,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疼痛而颤抖是另一回事。

    “唔……嗯……”庆帝指甲嵌入掌心,几乎要扣出血来,身体被毫不留情的贯穿到底,疼痛与恐惧令他微颤,“陛下如此伤害自己的身体,微臣甚是心痛啊。”范闲装模作样的关怀道。只见范闲手轻轻一挥,四条锁链扣住庆帝的四肢,长长的锁链其实并不会影响他的行动,只是羞辱他的工具罢了。

    庆帝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内心的羞耻感,他又恢复了往日帝王强势的面孔,“若你真有此心,不如先把每天一遍的问候去了。”

    范闲嬉笑道“我这不也是为了打开您那坚硬的面具嘛!对了陛下,今日我还真有点事想找你帮忙,您应该也接到我被刺杀的消息了,您说,我是不是该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燕统领一下?”

    庆帝冷哼一声,“确是不知天高地厚。”只是这说的是谁,范闲就不确定了,范闲摸了摸鼻子,“那就烦请陛下与我演这出戏了。”见庆帝并无回应,范闲眼睛一眯,在庆帝脖颈上虚扣一下,只见庆帝脖子上出现了一个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就握在范闲手里。这样的羞辱让庆帝立马就红了眼眶,眼神中蹦出杀意,大宗师的气势向范闲压过来,似乎要将他碾碎。

    范闲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庆帝的杀意很快便被身下强烈的震动和电流所击溃,“陛下今日又想杀我,作为惩罚。”范闲说着,手中便多了一根细长的硅胶棒,就着铃口分泌的少许淫液往里插入,原本像是装饰的锁链骤然缩紧,另庆帝无法动弹。“不,别,范闲!别这样……唔……”范闲毫无同情心的径直将尿道棒又向里推了一段,而庆帝已经开始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剧烈的颤抖起来。心知无法阻止范闲,庆帝努力的深吸气,放松自己,然而在范闲将尿道棒推到最深处,尿道棒的另一端成功的抵住了庆帝的前列腺,那一刻,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无法适从,烟花炸裂般令他眩晕,精液混杂着前列腺液从身体内射出又被尿道棒堵回了膀胱中。庆帝头颅高高仰起,喉咙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失神的眼睛望着屋顶看不清的黑暗处。

    燕小乙记得他在营帐中闭目养神,九品上的实力令他听力格外的好,他听到有动静便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竟然是范闲。他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捆绑着侧躺在冰凉的地上,而这里显然不是大军驻扎的营地,更像是大庆皇宫的某个侧殿!

    “燕统领,你说说你,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那个疯女人的狗,做狗也罢了,还非要做那咬人的疯狗,你说你这是图什么呢?” 范闲蹲着看着燕小乙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又摔倒的样子,嗤笑一声,“燕统领这样子,真狼狈。”

    范闲伸手将捆住燕小乙的绳索解开,燕小乙第一时间将口中的布条拿了出来,“要杀你的人是我,与其他人无关!”

    “燕统领还真是忠心啊,只是可怜了你的妻儿啊,唉~”范闲装模作样的叹息着,好似真的在为他的妻儿感到可悲。

    燕小乙内力一转,听着周围安静的环境,眼中杀机蹦现,向范闲面门直扑而去。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缠斗在一起,偏殿的桌椅不知被损坏了多少。

    庆帝听见二人打斗的声响,思绪被拉了回来,他心知肯定是范闲在诓骗燕小乙给自己喂招。过了又不止多久,庆帝听见一声闷哼,以及肉体落地的声音,庆帝心知定是打出结果了。在这一刻,他心里是期待燕小乙胜利的,哪怕知道这个可能性有多渺茫。

    随后,庆帝便听见范闲质问燕小乙今日杀了那些老兵,心中可有愧疚。庆帝心中一阵嗤笑,范闲什么都好,就是心中太理想主义,人都被杀了,愧疚有什么用,想要折磨燕小乙,直接下手就是,非要找这么个借口。果然,燕小乙嘲讽范闲太单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些人不过就是些蝼蚁,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