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片刻后,她抬头看了眼一旁的佛祖金身,笑盈盈道:“眼下不是断官司的时候,所以我建议是把你们几个都宰了,人死了,自然就是安全的。你们说呢?”
随着姜月梨脱口而出的话,在场的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尤其是那几个和尚,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佛祖座下,你张口闭口打打杀杀,动辄出手伤害他人,哪儿有半点潜心向佛之心?!”一个头上点着戒疤的和尚,对着姜月梨大声呵斥。
另一个后闯进来的百姓闻言,更是指着姜月梨道:“没准锁了门的,就是你!你一个拜佛的手上还带着兵器!谁知道你是什么人?要我说这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咱们把人摁了交出去,没准还能讨个活命!啊——!”
那百姓的话都还没说完,姜月梨单手抓着他的手指,用力地朝着反方向一掰。
在人疼弯了腰后,当胸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此诗的姜月梨眼底一片猩红,脸上凉薄的笑容让屋内的一众人为之胆寒。
“你们两个的废话,若是说完了,不如猜猜谁是内鬼呢?”
与此同时,护国寺内最高的塔楼之上,谢云霁正站在一个身着长帷帽的女子身侧,就连玄清也立在二人身后。
那女子纤白的指尖撩开一侧的白纱,正一眼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大雄宝殿,那带着几分病态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云霁,那姑娘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若是她识不破这个局,我们岂不是也害得她陷于险境了?”萧蔷目光平平的扫向谢云霁,又疑惑的追问道,“本宫记得你不是个听话之人,怎么那个姑娘几句话就让你一大清早的跑到山路上去拦本宫了?还特地策划了这么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