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跑出去没几步,我的双腿被抓住,我被拖倒在地,向后拖去。女变婆坐到我的身上,神情妩媚的一笑,两手撑到我的肩上,用苗语说着什么。我抓着她的双手往外扯,她的力气极大,紧紧扣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我的肉里。
我往她的身上猛捶一拳,拳头落到她的前胸,一股极其异样的感觉。她呻吟了一声,往我脸上吐了口蓝气,浓重的腥臭味差点叫我吐出来,紧接着浑身一阵麻痹。女变婆一边舔着嘴一边扒我的裤子。我脑子一个激灵,原来所谓的戏弄指的是这个!
布洛奔过来,把女变婆踢飞到一边,把我拉了起来,我身上还麻痹着,任由他牵着往林子里跑,双腿迈不开步子,不停的磕磕碰碰,这种状况绝对甩不开。
我提议道:“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俩钻进树丛里,屏声敛气。树林中伸手不见五指,女变婆冒绿光的眼睛甚是醒目,随着她的走动像两团鬼火一样飘来飘去。她气急败坏的四处寻找。我紧紧盯着她,不敢有丝毫松懈。
一阵歌声响起,卧槽,这变婆还唱起来了!当然唱的是苗语,我听不懂是什么内容。她一边唱一边找,歌声很轻快,乍眼一看就好像一个少女在跟她的情郎躲猫猫。
这林子非常茂密,就算是白天也不一定能发现,女变婆越找越偏,歌声越来越远,往其他方向走去了。我松了口气。
刚刚皮带被她扯开了,我摸索了一下,已经被扯坏了,但没完全断开,还能勉强用。我身上还是阵阵麻痹,两手不利索,整了好久才扣好。
我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随口问道:“她刚刚唱的什么?”
布洛淡淡的说:“她看上你了。”
我一呛,被老变婆看上可不得了,在民间传说里但凡被变婆“看上”的,不是被吃掉就是被整惨。我心说论长相还是身手,这小子都胜我一截,还是说这变婆毕竟是死人所化,她所在的年代还不兴这种审美?
布洛忽然喊道:“跑!”说完不由分说抓着我起身就跑。
我回头一看,女变婆那双绿眼睛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身后,还弯着眼冲我们笑,向我们追来。女变婆的速度不比我们慢,这下子距离近,想甩都甩不开。
布洛的手电早在山坡跟女变婆打斗的时候就掉了,月光被茂密的树木遮挡,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种情况下在树林里疯跑还真不是闹着玩的,被枝干刮伤还算好的,一路过去我撞树撞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好在经过这些年的磨练,我的身体素质比较好,挺得住。我感觉自己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嘶啦!后背的衣服被撕了下来,我一惊,她已经追到我脚后跟了!这样子一味的逃跑不是办法,我脑中思索着民间故事中对付变婆的方法。
“你有刀吗!”我向布洛喊道。记得一个民间故事里提到砍了变婆的脑袋使他毙命的。
“有。”布洛说。
“我引开她的注意,你找机会砍下她的脑袋!”我道,好在女变婆听不懂普通话,我们可以大大方方的谋划。
布洛往旁边的树丛里一钻,不见踪影,我依旧往前跑,前头少了个开路的,我碰撞的更加严重,感觉就像是在另类的自杀。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肚子饿得抽筋,从进入贵州到现在只吃过小马和布洛的两块面包,还折腾的一身伤。
受伤的左腿绊到一根树藤,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到树丛中,女变婆又骑到我的身上扒我的裤子,舔着舌头朝我的脸凑过来,冷冰冰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舔过,一股腥臭的气味弥漫出来,比沾了屎还恶心,她还一个劲往我露出的皮肤上舔。
我抓着她的脑袋往外扯,一点作用也没有,拼尽吃奶的劲揍了几拳,好歹把她的脸揍开了。那小子怎么还不动手,该不会趁机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