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墨全急忙追问。
“今个一早,就来了两个大汉,下了马车后,扔了个布包在我们跟前,说我们拖的时间太久了,先给点利息让我们看看,我们打开一看,里面是血淋淋的一只耳朵还有一根手指。生他娘当时就晕了过去。那两个天杀的说,手指是昨个剁下来的,天太晚,他们没给送,今个又割了只耳朵,若是明个不送,就剁只手给送来。我,我实在无法才来求哥和嫂子了。”墨金说的泣不成声,脸上是老泪纵横。
墨兰叹了口气,墨长生被割了耳朵,剁了根手指,他能长记性吗?能收手吗?若是他不但不该好,反而记恨自己家,怕也是麻烦,可如今这情况又不能不救,看着他送死,也说不过去。
“啊!长生遭了这么大罪啊。一百两。我们就是给你五十两也不够。剩下的你去那里弄啊?”墨全问着墨金,心里气极了墨长生,这孩子真是太害人了,娃都那么大了,咋就不学好呢?把好好的家连累成这样。兄弟都这岁数了还跟着他着急上火的,真是操不完的心啊!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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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