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这样,要用捕猎者的姿态触碰猎物最脆弱的动脉,看似柔弱却乖张不羁,这会让阳煌感到不一样的快乐。"
玻璃橱窗映出少年发烫的耳尖,与他冷静到近乎妖异的红瞳形成微妙反差。
远处传来服务生收拾餐具的声响,苏烟能清晰听见金发少年作战服下加速的心跳,却分不清这失控的韵律属于谁。
"您应该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苍炀忽然侧头咬住银叉,犬齿与金属碰撞出清脆声响。
垂落的金发扫过苏烟手背,像是狐狸柔软的尾巴扫过,痒痒的。
"不是仰视,而是..."
他忽然松开齿关,银叉"叮"地掉进瓷盘。
手指擦过少女后颈上的一点,他知道,这是少女最敏感的要害。
苏烟呼吸一窒,身体向前倾去。
蛋糕店暖风系统突然加大功率,苏烟披风领口的蝴蝶结蹭得苍炀喉结发痒。
他呼吸节奏乱了一拍,原本游刃有余的声线突然掺进砂砾:"要让他觉得,你随时能咬断他的喉咙。"
“这样?随时咬他?”
苏烟疑惑,她张开了嘴,轻轻咬在了苍炀的喉结上。
洁白的皓齿,带着丝锐利,却又萦绕着草莓与奶油的香甜。
“咬了他,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