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关注姜恬的饭量，她实在是吃饭太少了。
卫景深特意按他琢磨出来的姜恬喜欢的口味做了几道菜，都是十分清淡的，不放一点海鲜。
姜恬果然吃得多了一些。
然而她吃着吃着就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卫景深：“卫先生，我脸上是有脏东西吗？”
卫景深盯她的时间有点久，让她察觉到了：“没有脏东西，我想问你……”
说到这里，他卡壳了一下。
姜恬放下了筷子，神态认真，以为他要吩咐什么重要的事。
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卫景深，在这个女人的注视下，竟然难得产生了一分说不出来的羞涩。
他缓缓问出口：“你有暗中交往的对象吗？”
这种暗示已经十分暧昧了，可惜他遇到的这个人完全没有把他们两个人联想在一起，更不必说往男女方向想。
她摇摇头：“没有。”
卫景深故作平静地说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没有喜欢的人，也不会喜欢别人。”
这话说完，卫景深拿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他认真注视着姜恬：“那你这辈子都没有要跟别人在一起的打算吗？”
“是的，我不打算谈恋爱，也不打算走入婚姻，更不想跟任何人产生联系，我的一生就想自己过。”
姜恬看上去并不是在说气话，卫景深能隐约窥探到其中所蕴藏着的种种悲苦。
她是硬生生被生活给磨成这个样子的。
卫景深心里一片酸涩，他没有再说别的话，只跟她说：“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