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药浴事件结束后,温梨不敢再正视某人的脸。

    一连两三日都低着头,有时还刻意避开,尽量不与他单独相处太长时间。

    如此尴尬了两三日,她的厚脸皮再上一层楼,羞意被抛之脑后之后,很快又恢复如常。

    万里无云,连着数日都是晴朗天。

    家中五亩稻田仅用一天的时间就收割完毕,收回来的稻谷放在祠堂前的大广场晾晒了三日。

    这三日温梨没操过什么心,每日她去晒谷场帮忙,四伯已经将稻谷晒出来。

    傍晚再去,叔伯和婶子们又早早收进祠堂谷仓。

    她几乎只是到现场点个卯,瞄一眼就完事。

    村里家家户户也已经开始在收割庄稼。

    温梨本想去帮忙,奈何帮她的人家太多,她一时不知要去帮哪一家?

    想着干脆就去帮五太公或者村长黄爷爷家吧,结果被赶了回来。

    “回家去休息吧,好好照顾黄啸,让他早日痊愈,我们可是等着喝你们俩的喜酒。”

    黄有松笑着赶她。

    她坚持了几次,都被婶子们抢了手里的镰刀,推上田埂。

    现在晒稻谷也用不上自己,温梨只能放弃。

    这三日除了折腾自己家中的家禽牲畜,剩余的时间就是关在房内练字。

    再利用空余时间,偷偷画册子,准备新稿。

    这日,温梨从晒谷场绕到菜地去,挖了两颗手臂粗的白萝卜,又砍了两颗大白菜和两颗莴笋,还扯了不少大葱。

    割稻那日她挖了不少鱓鱼养在桶里。

    养了三日,污泥应该吐得差不多了,今晚做个麻辣炒鳝段。

    心情甚好的拎着篮子慢悠悠踱步回家,刚推开木门,一道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