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温梨会想歪,这东西滑腻腻的,触过的指尖都带有一股湿润油腻感。

    “这是....药油?”

    温梨弹弹指尖上那冰凉的滑腻之物,脸色略微尴尬。

    “这黄金一样的药水价格不菲吧?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说着将小瓷瓶盖紧,烫手地塞回他手中。

    萧行严捏着被塞回来的小瓷瓶蹙紧眉色,凝视手中之物片刻。

    一把拽住打算越过自己奔向厨房的手臂,再次将小瓷瓶塞进她手中。

    “拿着吧,我这还有好几瓶。”

    “你的伤疤有点深,用这个见效快。”

    生怕她再次拒绝,萧行严塞完抬脚就往院子里走。

    温梨急忙追赶上去:“我真不用,这东西如此贵重,你还是留着自己用比较好,万一以后不够用怎么办?”

    “这药看着就不简单,配起来肯定很贵很复杂吧?”

    大长腿走路就是快,温梨小跑着追到院门才追上他的步伐。

    萧行严脚步一顿,转身深深看她两眼,眉色拧得死紧。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打量她片刻,他拧着眉头回道:

    “你只管放心用就是,没了我会想办法再去弄来。”

    温梨连忙拒绝:“我的意思是怕你不够用,我用胥爷爷配的药膏就好了,好的慢点没事,慢慢来。”

    什么叫怕他不够用?他用这么多干什么?他又不是小姑娘。

    之所以会带着这几瓶,是母后强塞给他,让他涂抹后背和胸前的刀剑伤疤所用。

    瞬风得了命令,打包行李的时候,顺手给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