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地上，神色之中都带着一丝自我怀疑。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他是总兵统帅的同时，也是一位父亲，儿子，丈夫。
在面对他们的时候，秦子夜的真的下不了这样的命令！
他的手中不止这些人命，可是这些人都是该死的人，都犯下了不错饶恕的错误，所以才成为了他手下亡魂。
可让他对这些无辜之人下手，他是真的做不到，不说能不能做到，就说现在他都没办法下这个明林！秦子夜长叹了一口，目光幽幽的望向天空，喃喃自语道：“是啊，我没办法下这个命令，也没办法对无辜之人下手。”
这是他的底线！
“他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和女人，还有孩子，我没办法下这样的命令！
我是军人，不是土匪，军人不就是保护他们的吗，既然是保护他们的，我如何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秦子夜起身，看向一边的围墙上。
围墙上站着一道身影，来人浑身浴血，显然经历了一场大战，也经历了一场非常生死之战！
霍沧澜！
他从明月楼赶过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之前得时候也没有出声，他知道秦子夜需要时间走出来，所以一直等到他的眼神开始发亮之后，这才出声。“既然已经决定了，你还在等什么呢？”
霍沧澜笑着说道，能够看到这么一幕，其实他就已经知足了，这代表着他不是一个单纯的杀戮机器，难道这不邻人欣慰吗？
至少他是很欣慰的。
杀戮机器，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就算是单纯的杀戮机器也有情感。
秦子夜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他们的面前语气平淡的开口道：“你们离开吧，从今天开始，李氏皇族消失在这个世间，你们从今开始就没有李氏皇族了！
限你们十分钟之内离开这里，否则等我反悔的时候，你们就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这个决定不算是多么的难以令人接受。
在他的心中，这或许本身就是自我救赎的一个过程罢了。
所以对于他而言，选择其实很简单，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得过一过自己的心中，这是他自己的选择。